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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此以往,布丁和严律也谈上了恋爱。布丁抱着狗不松,钟嘉诚也没想到是这么个趋势,赔了夫人又折兵,次次无功折返。
这个夏天,钟嘉诚找到了同父异母的弟弟钟望。钟望不愿意回去,父亲钟尉悲痛欲绝之下高血压犯了,突然晕倒。
他们一家都是江城人,因为官爵的变化和调配,一家人后来搬到蓉城居住。
岗位在身,钟尉只开了一些药,答应钟嘉诚定期来复查。
下车前,钟尉叮嘱他,“元宝的事情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爸不怪你。但你得再试试,让一家人团聚。”
钟嘉诚让家里司机下去买包烟,在后座上枯坐想事情。
看条财经新闻的功夫,司机慌慌张张开车门,钟嘉诚不耐烦地放下手机,“你慌什么?”
“钟总,您父亲前脚进大厅,就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,说是涉嫌受贿,让他协助调查。”
钟嘉诚脑内一阵眩晕,稳下这口气后打开车窗,“怎么回事?”
生在形婚这种家庭,他执意不从政,父母当时没有意见,只让他好与坏都自己承担。
到公安局时钟母已经率先到达,钟尉的秘书说是有人举报钟尉收了两张加油卡,警方刚在家里搜寻一番。
有次大家在外面吃饭,捞餐巾纸的时候好像把东西顺走了,警察刚才在钟尉车里找到的卡。
而这段时间,蓉城的收费站出现附加扣款现象,负责人被上面请喝茶时,发现与钟尉联系频繁。
屁大点儿事!
秘书交代,“其实这些年盯着你爸的人很多,紧要关节查这种事情有点困难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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