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听不到。
钟嘉诚右手使劲一滑,偏白的皮肤裂开一条直线,紧接着一道腥红的血液慢慢晕开,散至两边,越流越多。
无形中听到几声汪汪汪,接着他闻到一股熟悉的热拿铁味道。
拿铁撒了,他伸手去摸,眼前只有一滩腐臭的血泉洋洋洒洒。
鲜血染湿衣袖,滴至地板。钟嘉诚倚着卫生间门,坐在冰凉的地板上,沉首靠门昏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