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合法的证明。”
“但是,”她轻轻亲吻孟侦脸颊,继续说,“我觉得你给我的安全感,包括你对我这么好,这些通通不需要婚姻和婚姻法这种东西认可。我们本来就是坚不可摧、牢不可破的。”
这些方向和深度是孟侦从来没有思考过的辖域。此刻他齿骨酥软,只会沉声说枝枝我爱你。
“我也爱你!”
第一层事情说明白,柳枝枝开始说第二层,“其实写那句话,绝大部分是当时情绪不对,也有一小部分是我从小就有的公主梦。”
说“一小部分”时,她比着手势,心里痒得呀,“小时候觉得和喜欢的人结婚生子、白头到老,是很理所当然的事。但是在现在这个社会,就挺玛丽苏的。”
“你有我。”
孟侦伸臂收柳枝枝入怀,扶着她的侧脑,贴至滚滚跳动的左心房。
“听到了,你的心脏说:‘我们是一体的’。”
他们是现实世界里的理想主义者。
世界在变化,人心在浮动,理念在进化。他们坚守阵地,捍卫着对方的理想。
首先,他们活在爱里。
其次,去他妈的!
孟侦有车有房,柳枝枝爱意辉煌。两人背风屹立,为爱赤身。
于是万物生长,黑暗里独自燎原的绿枝野玫瑰勃勃怒放,媲美所有波澜盛况。
*
外派海市的名单是柳枝枝和布丁。孟侦联系人找房子,柳枝枝回家和父母汇报情况。
柳大壮拍板,“多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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