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我啊!”叶凡把黄毛侧到一边,歪着脑袋甩两下头发,跟大树枝干上吊着大水桶的歪脖子树一样。
柳枝枝脑门一热,“锅盖头!!!”
“昂!”叶凡应声。
“我天!真是你啊!”
路上叶凡解释,他爸是个缉毒警察,出任务时被犯罪分子打了一针,瘾太重把他妈吓跑了,他跟他爸生活。
怕被报复,父子俩两地分居,叶凡从小就是放养。他爸戒毒后从缉毒警调到后勤,那时国家补助款不多,还要给他爸瘸着的那条腿吊命,父子俩日子过得很艰难。
后来他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给审讯室里的犯人送饭,密接染上艾滋病,人就这么没了。
福利院是他自己要去的,他当时心里有气,想报复社会,在学校没少闹事儿。
每每队长来院里看他,他就说“谁让你们不照顾好我爸!为什么死的不是你?”
“再后来呢?”
叶凡笑笑,“没那么多后来。队长给我接走了,我老是抽空回去看侦哥。我在班里吊车尾,上的中专,之后在一家游戏厅看大门。侦哥知道后送我学餐饮管理,然后我就来了。”
这个惨确实虐到柳枝枝,她单刀直入,“所以我有什么能帮你的?”
“不是不是不是......”
叶凡连忙道,“哪儿跟哪儿啊!我是想说,嫂子,你多心疼心疼侦哥,他教人拳击,那是实打实的肉搏,天天身上青块子。”
好几天没性.生活,柳枝枝确实没注意,“那我回去跟他说。”
*
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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