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越歪,柳枝枝连忙伸手,牵他紧紧攥着方向盘时,骨节发白的拳头。
她伸开五指,勉强握住他冰凉的掌骨,声音唯唯诺诺,“孟老板,你别这样,我是真心喜欢你。”
孟侦维持着那个姿势,冷冷开口,“我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去公证处走手续赠予你。你在害怕什么?”
此话一出,柳枝枝抬额,同他视线交汇。
这对深邃的龙眼眶骨,镶嵌着她选择性忽略掉的情绪。
孟侦身上有太多已经渗进五脏六腑的悲观,自卑,易怒,无底线的忠诚。
他和那些残疾小孩一样,内心种植着一个被贬低的自我镜像。
年入百万,有车有房,依旧阻止不了他无止境地矮化自己。
他的人生道路里必须有人左右护法,能够在他有情绪需求时,立刻给予回应。
现在柳枝枝改变主意。
她想纠正这头最凶残的孤狼,舔舐他最糜烂的脓疮。
目光不再闪躲,她正眼同孟侦对视,一字一句,清楚明了,“我害怕我不懂你啊!孟老板,你到底要我爱你,还是要我稀里糊涂就嫁给你,以后跟那些家庭剧里一样,房顶冒烟,我们没完没了争吵?”
孟侦呼吸不稳,滚烫断节的鼻息扑进她的眼眶,她瞪着眼睛,看掌心包不住的大拳头正隐隐发抖。
深吸一口气,柳枝枝视线直上,平和地看着他,字字戳他心肺,“你也想走更安稳的路,对不对?”
“你也想跟我一起组建一个,像我父母对我这样,特别健康特别温馨的家,对不对?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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