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捉摸不透那顶大气漩涡究竟是什么。
疮疤,煎熬,还是梦魇?
柳枝枝只是眼眶滚烫,很想抱抱他。
不顾身下湿蝶红翅的余震,她轻轻挪到孟侦身后,抻开胳膊,半包围他的腰际,手指微屈,挂在他右边腰侧。
“你要想再来一发,也不是不行。那你轻点。”
孟侦抬指抖烟身的动作僵滞一瞬,回首,神情散漫,低笑道,“听你的。”
说完他捻灭烟蒂,鼻腔滚出两道白雾,在空中飞散又消失,他撕套戴上。
口头意思上的“轻点”,换成动作就是——孟侦不扯裤子,只扒开腿间那两层布料。
裤腰抵着囊袋,他不再挑开柳枝枝双膝,只进半截,如她所言,得轻点儿。
孟侦略微架起她侧躺在上面的那条腿,挤缝而进,朝她那块软肉捻摩。
小腹蓄水的感觉上来,柳枝枝止息,不觉之下送出胯骨让他肏。
大腿心朝外侧滴水,孟侦加速肏干,延长她的快感,持续泄出几段热水。
待柳枝枝身体疲软,思绪涣散之际,他一手握乳,一手折臂,攥她腿窝缝里,拨动那颗一揉就喷的阴蒂。
细细想来,孟侦好像之前就已经发现她这个容易被攻破的情绪点,经常在此时搞点小动作,等她心软后架腿而入,游弋驰骋。
前几次在休息室,他堵住柳枝枝的唇舌,她没迎来已经酝酿好该她承受的——大烟囱剌嗓。
再睡醒时,烟灰缸里一尘不染。
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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