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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枎虞僵了下,他感受到她的变化,询问:“怎么了?”
她怕黑,她之所以怕黑,就是因为前世在棺木中才落下的阴影。
但是这个原因,她怎么可能给他说。
“没事,妾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,妾是怕黑,那是因为之前曾被人故意关在棺木中,他说是跟妾玩耍,可从那时起我就特别怕黑。”
她编造了一个谎言,说出的也算部分实情。
“竟有这样的事,是谁?”
“唐曜。”
她想都没想就把这个锅扣在唐曜头上。
听到这个名字,谢政玄深觉此人罪责不深,日后他都会算进去。
“不过现在有临郎在,妾自是不怕的。”
她知道何时该更触动他的心,一个称呼,只会将他们的距离拉得更近,她要让他体会到她的情深,提刀的时候他才会痛不欲生。
从未有人这样叫过他,收紧的手臂说明他对这个称呼很满意,“你刚叫我什么?”
他还要故意发问。
她看着他重复,“临郎。”
“妾的阿娘就是这样叫妾的阿耶的,叫世子妾觉得生疏,别人也可以这样叫,但叫临郎就只有妾能这么叫,独一无二的。”
“临郎喜欢吗?”
他没有说话,而是用行动证明了他态度。
不一会儿,喘息的声音再起,守夜的仆从都意会的互相看了下,捂嘴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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