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侍战战兢兢回答:“约莫豆蔻之年华。”
“那就和老夫的孙女差不多。”
内侍弯腰回复:“太师所言极是。”
“某见她与我那故去的夫人年轻时颇有几分相似,要比太师府那几个像多了。”
闻言,内侍眼睛滴溜一转,意识到魏绰话中的意思,心中一震。
“来人。”魏绰叫道。
“属下在。”
“去查查方才那个小道姑来历,查完速速来报。”
“属下领命。”
内侍不敢多言,这人可是魏绰,两朝元老功臣,就算他想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姑做些甚么,谁又敢多言。
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晏枎虞,又安然在宫中待了最后两日,经书抄写完当天就回了御云观。
正逢观内斋戒日,全观正在各自斋中诵经,她也不能乱跑,只能在房中待着好好诵经。
又过去五日,斋戒结束。
她觉得累及,一觉睡醒到了傍晚。
错过晚饭,她感到肚饿,饥肠辘辘。
出门想去往食斋堂找点吃的,没想到刚出兰雅斋大门就和去情撞了个正着。
“正好,我正到处找你呢。”去情道。
“师兄有何事?”她问。
“有位名叫贺崤的郎君正在观门口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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