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。”
她不觉司寇自商会有何越轨之举,他身居高位,甚么样的人没有见过,也就随他去了住处。
栖云筑景色优美,地方不大,却足够雅致。
司寇自商命人煎了茶,晏枎虞与他同坐塌上。
桌案上余香袅袅。
她一时无言,司寇自商像是很享受这样的安宁。
三个月前,这样的时刻,对他来说是根本不能想象的,
“娘子去过上河道吗?”他从窗外收回目光。
“未曾,但贫道听闻过该地,据说上河道有广袤的草原,
四季常绿,真的是这样吗?”她问。
司寇自商被她求知的表情逗笑,“怎会有草原四季常绿,上河道的草原和其他草原一样,亦会枯萎。”
“我就说,不会有不枯萎的草。”
她不注意身份的时候,往往会暴露出真实的自己。
她本性原就偏古灵精怪,不是前世之事,她应当还是那个无忧无虑只知喜乐,不知忧愁的晏家小娘子。
完全放松下来,她也会偶尔露出最真实的自己。
意识到自己言语“放肆”,她立即正经道:“刚刚是贫道失言,望小楚邪王切莫责怪。”
他从小成长于黑暗之中,识人辨人是他的本能,他看得出,“失言”的她才是真实的她。
太过正经的道姑模样,她更像是装出来的。
“娘子不用在我面前拘谨,看娘子的年纪,与我小上不少,在我这儿,娘子就不用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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