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你是我长辈,哪儿能说甚么见谅不见谅。”
魏锃立即喜笑颜开凑上前来,眼神看到晏枎虞一顿,“这位女冠是?”
“贫道御云观晏枎虞,见过魏秘书监。”她道。
“御云观的人,怪不得我看眼生。”
魏锃喜欢饮酒作乐,道观对他而言太过无趣,就不常去。
“娘子生的貌美,进了道观未免太过可惜。”
魏锃面容猥琐,晏枎虞不禁疑问,这种人居然可以担任为国修书这样的大任,真是应了那句背靠大树好乘凉。
难怪谢政玄昨晚会说出那段话,这种蛀虫任国家要职,对于百姓来说简直是灾难。
“魏秘书监说笑,在贫道看来并无可惜之处,各人有各人去处,顺从本心就是最好的去处。”
魏锃还想说教几句,被司寇自商打断。
打扰他清净,他早就心中烦躁,他对废物没有太多耐心。
“魏秘书监叫小王,是有何事?”
被他一问,魏锃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,“有是有,但......”
晏枎虞一听,这意思是担心她自己听到。
她识趣对司寇自商道:“两位有事要谈,贫道就先在前面的小摊等候小楚邪王。”
司寇自商道:“好,你先去,我很快就来。”
魏锃听着司寇自商的语气,总觉得有些不妙。
晏枎虞超前走了几十来米,拿起摊前的面具戴着玩了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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