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”这个称呼,取悦了司寇自商,他向来不喜欢随便更改自己的决定,哪怕是在吃饭这样简单的事情上。
“那就依娘子的,少上点儿。”
伙计听着立马应道:“明白了郎君,就包在小的身上。”
望着伙计离开,晏枎虞饮了一口茶。
司寇自商不经意道:“听那伙计言语,娘子对这家酒楼很熟?”
她放下茶杯,“嗯,这家酒楼的掌柜我认识,算是比较熟络,来过几次。”
“那位余郎君是何人?”他问。
“一个朋友,他和酒楼的掌柜也是熟人,比贫道还要早认识。”
“原来,”他道,“早晨那时我听无闻道长说,娘子三载后会离开道观,恢复自由身。”
她点头,“是,三年后不出意外,我就会离开道观。”
“一定要等三年才可离开?”
“没错,这是圣令。”
她这么一说,司寇自商觉得这个时间过于冗长,他等不了这么久。
“今日都忘了问,小楚邪王的伤如何了?”
他右手掌心举给她看,“多亏了娘子的伤药,恢复的很好,今日都没有痛感了。”
他目光真诚,与那晚虐杀狸奴的情形,判若两人。
“那就好,小楚邪王要小心伤口不要见水,免得发炎。”她叮嘱。
司寇自商脑海里浮现出幼时练剑受伤的场景,那时他的母亲也是这般对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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