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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陛下。”
天宴开始,教坊的舞姬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,身姿引人。
“娘子不能饮酒?”司寇自商见她放下琉璃杯道。
大亓酒文化盛行,男女老少多少都会饮些。
她从小就喝不了酒,一丁点儿酒水都能使她头晕。
“回小楚邪王,妾饮不了酒。”
“小王我还准备与娘子共饮,娘子既饮不了,那就作罢吧。”
他不强求。
晏枎虞不知,司寇自商从前根本不屑这样邀人共饮,他说这句话,已是不俗的例外。
“多谢小楚邪王理解。”
司寇自商朝她一笑,看起来很是善解人意。
“哀家的嗣临何在?”
晏枎虞被皇太后的话吸引了注意,她视线落在被叫到的谢政玄身上。
他起身离位,走到殿前,拱手道:“禀皇祖母,嗣临在。”
太后面容慈眉善目,头顶的凤冠栩栩如生,气势柔和。
“皇祖母听闻,听人说前些日子感染风寒告假了两个月,烧退了,背上的伤可好了?”
“嗣临谢祖母关心,旧伤而已,已经不碍事了。”
朝堂里的人只知他是感染风寒,不知背上还有伤。
他这么回答,是不想引起他人猜忌,外人只会认为是他在战场落下的毛病。
太后早已不问政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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