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紧,我给你看看吧。”
晏枎虞张口正欲拒绝,对面街上的晏母掀起布帘叫她,“妧媆,好了吗?”
“好了好了,我马上就过来。”
宋俱怀放心不,但两人又没有多余说话的时间。
他道:“你家在哪儿,改天我去给你看看。”
晏枎虞知道他是好心,她的伤的确已经不碍事,“没事儿的,已经快好了,你要是想来找我玩儿,直接到城南兴合坊找一户姓晏的人家,我阿娘叫我,今天我就先走了,改日见。”
说罢,她向对面跑去,宋俱怀拿着枣糕站在原地,后知后觉对她摆了摆手。
目送晏枎虞离开后,他才惊觉她的手帕还在自己手里。
和他们相近的街道上,谢政玄一身骑行装背着弓箭,他坐在浑身漆黑发亮的高头大马上,马匹身上挂着的幼鹿还在滴着已经快要流干的血。
他握着缰绳,马悠哉悠哉走在路上。
不是他喜欢慢,是他对身下这匹骏马珍爱至极,不会竭尽全力用它,能休息时都会让它过的舒服些。
晏枎虞所在的街巷和他所在的天街交叉,两条街呈十字形布局。
晏枎虞上了马车,晏母立即凑过来问她,“刚刚那位郎君是何人?”
“太医署的一个朋友。”
“太医署的人!”晏母惊讶道,世人皆知整个大亓最好的岐黄之术都在太医署,非常难进。
“没想到那郎君看起来年纪不大,却有如此本事。”晏母赞叹道。
晏母在她耳边络绎不绝夸赞着宋俱怀,晏父倒是没言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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