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知道他想知道这个就一直吊着他。
这也是谢政玄没有早些杀她的原因之一。
“咳...她跟我说,她后悔有你这么一个晦气的弟弟,夜出天象时分出生的人就是倒运,谁对你好谁就出事儿,还有你手上的那个红色胎记,就是你这个不详之子的最好证明。”
“闭嘴,你这个贱妇!”薛策提剑直接插进张氏的肩膀中,血液晕染开来,这样的伤不至死,却足够痛苦。
谢政玄表情纹丝不动,眼神冷漠,“看来你是不肯说了,既然如此,薛策。”
“何事,世子?”
“送他们上路,记着,别脏了你的武器。”
说罢,他掉转马头悠悠离去。
“知道了世子。”
见谢政玄走远,薛策先用死去壮汉的刀一下解决了旁边意欲反抗的豁牙壮汉,旋即又将利器抵在濒死的张氏脖颈处,“别以为你使了点伎俩从我眼下逃脱就真以为我找不到你,还想对世子,你也有资格。”
张氏双瞳满是恐惧,即便她刚刚还在嘲讽谢政玄,但当一个人真的要死时还是会惧怕。
一阵鲜血从刀下涌出,张氏瞪大了双眼像临死前的鱼那样,抖动了下,不甘死去了。
杀了两人后,薛策吩咐一起跟来的侍从将张氏掩埋,他这么做只是不想有人多事报给彧王。
壮汉的尸首他按照事前谢政玄的安排通知刑部的人前来领取,枣铺杀人案要结,也好给逝者家人一个安慰。
处理完这一切的薛策在城郊河边找到了坐在马上望月的谢政玄。
“世子,”薛策骑着马走到他身边,“方才那贱妇的话您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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