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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枎虞:“不用了余郎君,我感觉很好。”
余元甫一副不相信的模样,“很好?伤口也不疼吗,假的吧,伤口难受就要说出来不要忍着,这对你的恢复不好。”
他很是一本正经在胡诌。
“这点疼痛还好,伤口也不深不打紧。”她道。
余元甫抱臂单手在下巴摩挲了下,像是在深思熟虑,“我给你说,我有个朋友也是跟你一样能忍痛,反正我觉得他肯定有病。”
晏枎虞:“?”
“啊那个我不是说你啊娘子,我是说我那个朋友,他受的伤基本都很重,可他愣是一点都不吭声,这已经不是在能忍的范围了,我怀疑他没有痛觉。”
余元甫说话的风格就是如此,有些无厘头,她有时都在怀疑他怎么会成为谢政玄的挚友?两个人的性格完全相反。
晏枎虞怎么想都觉得他说的朋友是谢政玄。
“枎虞明白,郎君心善,一看就是好人,断然不是会出口伤人。”
余元甫:“好人也会出口伤人的,娘子心也太善,人都有着多样的面孔。”
“既然伤人那肯定就是坏人,又怎么能归为好人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我有个朋友,杀人如麻,可他真是个好人,他人好得不得了。”余元甫说的认真。
晏枎虞:“.........”
“娘子醒了。”
见着佩姨进来,余元甫觉得终于可以脱身,提着鸟笼就溜了。
谁让他宅子人少,其余四人各司其职,多余一个照看病人的都没有,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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