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而且王府今日有宴,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啊,明天不行吗?”
闻玉:“不能再等了,你忘了季伯和季伯母还在他们亲戚家等着吗,他们就等着晏枎虞过去呢。”
被闻玉一提醒,薛策这才想起来晏枎虞的爹娘还在等着,人还是他和闻玉一起送去的城南。
“这是要过哪儿去啊?”来人声音如黄莺出谷,不聒噪,算得上动听。
这个声音晏枎虞和谢政玄都熟悉,是谢乐安。
显然,她也是来迎接谢政玄的。
“方才这位娘子是说要过哪儿去?”谢乐安盈盈一笑,没了前些时日的泼辣劲儿。
闻玉不知道晏枎虞挨过谢乐安的打,也不知道谢乐安是谁,回道:“出府。”
谢政玄对谢乐安和其他堂亲表亲没有两样,礼貌规矩,若是没有必要他可以一直和这些人没有交集。
而那些和他同辈的有些不喜他,有些和他故意保持距离,其中缘由除了他能力太过扎眼外,还有他手背上的那个天生“标识”。
谢乐安算是例外,虽然她也姓谢,但追究血缘她属于外姓人,两岁时她双亲殉国,其父作为璟王谢昊的亲僚,随后被璟王收养,太后念其家族为国捐躯就封了她一个县主。
这也是开国以来第一个非谢氏血脉的县主。
从小她就仰慕谢政玄,但是谢政玄对她一直很平淡。
谢乐安:“出府啊,那可能不行。”
晏枎虞:“禁闭已经结束,妾不是王府的人,出府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那一巴掌还历历在目,她没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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