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已有药。
“让你去拿药就去,难道你想脸上留下印子?”
“印子不印子倒是无所谓,主要没人来照顾世子怎么办。”她一双双瞳剪水般的双眼注视着他,神情认真,“所以妾不能离开世子。”
她对他的关心像是都忘了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“现在王府内没有人比妾更了解殿下的情况,一个巴掌而已,没有甚么大不了。”
谢政玄难得没有打断她呶呶不休的话语,等她说完视线才从她脸上移开,语气平淡,“随你。”
晏枎虞:“那妾去世子倒杯水。”
“嗯。”
这一晚上折腾晏枎虞可以说疲惫至极,好在后面几天谢政玄的伤恢复的都很好,发炎的地方也基本愈合。
虽然谢政玄的伤已经不需要她再费心费力,新的问题却接踵而来,而且要比照顾谢政玄难解决的多。
她一直担心的,她的父母已经到皇都了。现在距离闻玉告诉消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日,她的处境她父母肯定都已经知道。
这些天她出去找过家人,但因为她擅自离家她的父亲并没有见她,只和她娘亲见了两面。
眼下她要如何说服家人留在皇都,她仍旧是一头雾水,因为她没有留在皇都的理由。
“在想甚么?”
谢政玄站在院中手中握着弓箭侧目瞥了一眼正在煎茶的人,箭和箭靶都是范恭送来的,只因宋俱怀说多动有助于血液流通,有助于恢复,然后他还再扯了一些药理知识,为了让自己的话看起来更可信些。
宋俱怀这么说还是顺了谢政玄的意,这么拙劣的借口晏枎虞以为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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