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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眼前的谢政玄,心中顿时明了。
他报复张氏原来是为了谢阳初报仇,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名誉为赌注也要让张氏背负上同样的骂名,被人唾弃。
真是深情啊。
“你个下人如何知道这么多?”谢胤栩对女子的话面露怀疑。
闻言女子直接取下面纱,“大郎忘了吗,妾婢可是张氏的贴身侍婢。”
看清女子的脸,谢胤栩才对这个人有了些印象,瞳孔震惊,“你……你不是死了吗?”
女子冷冷道:“这个问题的答案,郎君应该去问张氏。”
谢胤栩仍旧不信,追问:“你刚刚说下药,甚么药太医都查不出一点儿用药的痕迹都没有,休要在这儿信口雌黄。”
“那是因为张氏下的是缚苓散,”女子回答。
“缚苓散?”晏枎虞声音很小道。
她虽对医术一窍不通,可与她一起长大的唐曜,他家是豫州有名的医馆。小时候她常常追着唐曜跑,在他家医馆听了不少有关药草的知识。
谢政玄视线转向她,颇具意外道:“你知道这药?”
“知道一点皮毛而已,妾听人说起过,此药来自疆外,中原没有这东西,有也是靠疆外的商人提供,无色无味,微量就可以让人意识涣散,用药后的迹象跟醉酒一般,常人看不出任何端倪,单用时药效很短,任凭名医也查不出。没有甚么危险性,常常和其他药草搭配使用,治疗痛风症很有效。”
“看来你懂的可不止一点皮毛。”他道。
“太荒谬了你们,”谢胤栩频频摇头,“照你们说的,想必是已经有证据,为何不直接禀告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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