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地说:“不要问我。”
对,他不在乎她。
可是,到底是什么情绪在内心滋长?
善独不接话,梁雨听只能自己进了屋,皱着眉自言自语:“可我临时过来看天问,没时间一直等他,很快得走。”
善独冷哼一声,将键盘敲得啪啪作响。
不在乎。
可不一会儿就停下了敲击键盘的动作,只能安静地、沉默地坐在原地。
不在乎。
梁雨听正环视四周,打算给夏天问打电话时,去完院长室的夏天问回来了。
梁雨听一见夏天问,眼睛都亮了起来,快步就往办公室门口走去。
善独突然将键盘重重地推了进去,直接站起来。
梁雨听还没走到门口,夏天问也还未进门时,一个身影越过梁雨听,抢在她之前到达办公室门口。
在夏天问惊讶的目光中,善独“啪”的一声重重关上办公室的门,将夏天问直接锁在了门外。
封闭的办公室里一时只剩下梁雨听和善独两个人。
门外夏天问一见这阵势立刻大力地敲门,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,伴着夏天问带警告意味唤善独名字的声音。
善独就跟没听到似的,任夏天问在外面怎么拍门都置之不理,只将一双眼睛森森地锁死在梁雨听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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