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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律所里,彭玫推了推情绪看上去不太饱满的梁雨听:“诶,你中午相亲时,那个姓洛的小师弟来律所找过你,说想叫你明天去学校看他比赛,还说挺久没跟你打球了。”
彭玫说着,兀自笑了声:“我告诉他你去相亲了,他看上去还有点气呼呼的。诶,雨听,我说你,要不要考虑吃个嫩草,我觉得你那小师弟高高帅帅,也挺不错的。”
梁雨听一开始根本没听到,彭玫叫了好几声,她才回过神来。
彭玫察觉到梁雨听不正常后询问了一番,这一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,吃惊道:“你还有情绪坐过山车的时候?”
在彭玫的印象里,梁雨听就是个大写的没心没肺。
大学毕业时所有人抱一起哭得稀里哗啦时,她一个人冷然地坐在桌子,仿佛不是她们班的。毕业后彭玫到处参加同学的婚礼,梁雨听从来不去,只托彭玫带份子钱。
前些天跟善独相亲相得那么认真,彭玫以为她被甩后多少会有些难过,本准备了一堆安慰的话,结果梁雨听跟个没事人似的,好像还不如彭玫在意。
这样的梁雨听中午相个亲就觉得自己情绪坐了过山车?还是为了个以前也没见她多念念不忘的人?
见彭玫这么副惊讶的表情,梁雨听也开始思考这次情绪少有丰富的缘由。
她确实隐隐约约察觉出,那跟被善独拒绝不一样。
见了善独忍不住微笑,是因为善独好看,赏心悦目。而见了夏天问也笑,却仅仅只是因为开心。
被善独拒绝只有几分小小的遗憾,她完全接受这个结果,但被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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