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,被甲方的金主爸爸强烈要求留下。
基本上还是昨晚那拨人,夏虞山在餐厅订了位子。中国人的酒桌文化无法避免,迟野被安排的明明白白,三杯白酒下肚,脑子跟糊了团浆糊似的。
他跟夏允风分别坐在夏虞山两侧,不挨着,也不会对视,心理上的负担小了很多。
夏虞山还要跟迟野喝,笑着问:“去德国这么多年有没有练出酒量?”
迟野摇摇头:“没有,工作忙。”
少年时是个爱玩的性子,长大后沉稳了,夏虞山觉得他踏实,举起酒杯:“那陪叔叔喝。”
夏允风侧耳倾听,觉出迟野的鼻音逐渐浓重,晃一晃夏虞山手边的酒瓶,都空了。
夏虞山搞艺术的酒艺不佳,撑死也就这个量了,自己不喝了,开始劝酒。
夏允风简直头疼。
夏虞山电话响了,助理打来,是办画展的事。听完电话夏虞山就要走,抓起外套,客气道:“有事我要先走,让小风在这里陪大家,后续规划小野帮我多操点心,你弟不懂的地方多担待。”
夏允风站起来送他爸走,门口处,夏虞山说:“行了回去吧,迟野喝了不少,你回头把他送回酒店。”
夏允风说知道了。
包厢里热热闹闹的,夏虞山走后没人再劝酒,大家都放松下来。
迟野没吃几口菜,全在喝酒了,饿的胃部抽痛,赶紧吃点东西。只是桌上的菜大多数都冷了,凉菜吃的人更不舒服。
夏允风喊来服务员,请人家再上几个热菜。他们本来来的就晚,又喝了几轮酒,时间不早,后厨都快要收工,因此菜上的很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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