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喜滋滋地说好喝。
迟野让他喝汤,烤红薯一撇两半插个勺,给夏允风挖着吃。
小孩儿觉得这么吃不得劲,他更喜欢啃着吃:“我以前在山里,冬天的时候最爱吃烤山芋了,可是琼州好像都没有。”
琼州人的确不太吃这个,卖的很少。
“山芋在我们那儿是最便宜最好养的东西,砖头一搭干草一点,扔进去烤熟了就能吃,还垫肚子。”夏允风边吃边说,“有时候吃个大的能顶两顿,可好了。”
小孩儿说的认真,迟野却听的不是滋味儿。他把烤红薯给夏允风,然后把人抱腿上看着他吃。
“山里的冬天和北城的冬天,哪个更冷?”迟野没怎么体验过冬天,只能拿现有的出来做比较。
夏允风咬了口红薯,嘴里冒着热乎气儿:“当然是山里冷啦,能冻死人的。山里没有空调,也没有暖气,我每晚睡觉都不脱衣服,还是捂不热。”
常常睡到天亮手脚都是冷的,整个人要僵硬很久,直到干活才热起来。
迟野盯着夏允风的手看,养了大半年的手被北城的风雪摧残几天就开始皴裂,指关节透着红。
他见过这只手拿画笔的样子,也见过它用力攥紧床单时筋骨绷起漂亮的青筋,但没见过它提重做粗,冻裂流血时的狼狈。
迟野很心疼,等夏允风吃完,把他的手搁在自己掌心里,用指腹轻轻揉他的指关节,想要化开那些红肿。
夏允风老实的靠着迟野,他们这两天没皮没脸的干了许多坏事,筋骨都泡软几层,现在什么都不做,挨着彼此就心满意足。
“哥,”夏允风喊他,“我的手难看吗?”
迟野动作不停:“不难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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