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准备突袭的计划,并非没有泄密的可能。且如今安平伯长女嫁给了冯将军的儿子,两家关系如此紧密,荣安王那边又……殿下,他们会不会……”宋棋担忧地道。
冯校是庆安军的将领,曾受老荣安王的救命提携之恩,与荣安王过从甚密。
安平伯又将长女嫁给了冯校的儿子,明面上他虽然不支持赵启临,但这些年他私底下也为赵启临做了不少事。
当初赵泽背了所有的罪责,谁也不会怀疑到安平伯的头上。
毕竟安平伯曾是昭明太子的心腹,还曾在突袭中为护昭明太子废了一只手。
荣安王、安平伯、冯校……
赵宴目光越发冷凝,徐贤妃手上看似已经没有底牌,但谁能想到她还有这些人的支持。
筹谋多年,连身份都是假的,又怎么甘心功亏一篑?
只有逼得他们不得不动手,才能将所有的人连根拔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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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府。
虞霜看着纸上的一行行字,纸上所言皆是温然这些年在温府的生活,这是贺衍从温府一个老仆口中撬出来的话。
从温然八岁回京,一直到她出嫁前夕,那老仆所言虽然不详细,但足够描绘出温然这些年在温府过得如何。
虞霜捏着纸张的指尖渐渐发白,她死死盯着那句“险些溺死”。
贺衍:“当年小然落水后,幸被她身边的婢女及时唤来人救下,她惊噩过度,加之身体虚弱,一连病了一个多月,温秉丞只去看过她两次,只罚了温旭年跪了两日祠堂,便将这事不了了之。”
温秉丞当年对长子如此偏袒,可想而知温然当年没少受温旭年的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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