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这些都给你吧。”虞霜并未拒绝,她知道今日贺衍让温然一起跟去的用意,徐家本就是要借她的口把这些事情说出来。
五皇子和徐贤妃野心不减,而徐家并不想掺和这浑水。
徐越山揭开自己的伤疤,同时也在撇清和徐贤妃的关系,无论他对徐贤妃是否有过父女亲情,他都不希望这天下再陷入战乱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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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然离开徐府之前,虞霜心中诸多话语,最终只化为一句:“好好照顾自己,若是有机会我会去宫中看你。”
“好,阿娘也要照顾好自己。”温然不舍地握着虞霜的手,但再留念不舍,今日她也需与赵宴回宫了。
虞霜站在门前,直到东宫的马车越行越远,她收回目光,转身看向贺衍,轻轻一笑:“走吧,我们进去吧。”
过去的记忆再痛苦,被温秉丞背叛的伤痛再深,但终究是过去了。
回东宫的路上,温然将虞霜告知她的事情,详细转告赵宴,并将那个纸团展开给赵宴看:“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好像在你的书案上看到过相似的图案,你看看与你那个是否一样?”
赵宴垂眸看向纸上的图案,他看到那熟悉的印记,眉间一拧:“这是徐老夫人画出来的?”
“对,阿娘说老夫人犯病前时常会画这种图,看得久就会失去神智,只是他们也不知这图的意义是什么,我猜会不会和徐珠月有关?又或者和当年那伙劫匪有什么联系?”温然猜测道。
赵宴接过那张纸,他沉声道:“我见过这图案,两次,第一次是在当年刺杀我的一个刺客身上,第二次是冬狩那日林中的刺客身上。徐老夫人这图画的虽然不精细,但应该是同样的印记。”
徐老夫人不会无缘无故去画这样的图案,除非当年她也见过这图案,只是记忆混乱,她已无法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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