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胎记?对,就是这形状,我记得宴儿身上的胎记与这形状一模一样,难道……难道他是我的宴儿?”
郑氏惊疑地向赵端宁询问,她仔细看向陆彦的脸庞,试图在陆彦的眉眼寻到赵宴年幼时的模样。
赵宴遇刺时才不到十岁,如今十二年过去,他的样貌变了很多,郑氏不确信陆彦是否是她的儿子,但她心中又莫名觉得,这胎记不可能是巧合。
郑氏的声音不低,不止同在内殿的温然听见。
此刻建元帝已走到内殿门口,肃王和赵启临紧随其后,赵启临万分清晰地听见那声“宴儿”,郑氏口中的宴儿除了赵宴还能有何人?
赵启临再也无法遮掩神色,他愕然向前看去。
赵宴,他怎么可能还活着?
陆彦怎么可能是赵宴?!
在场的人无不惊骇。
建元帝走进殿内,赵端宁往后让开位置,她低首对建元帝建议道:“父皇,我们不能仅凭一块胎记就断言他的身份,如今皇嫂既然在此,不如滴血验亲,看看此事是否是巧合。”
建元帝凝视着陆彦的脸庞,片刻后他沉声道:“吴康顺,你去准备。”
吴康顺是皇帝近前最信任的内侍,他颔首应是,转身出去亲自准备清水与银针。
这么一段不长的等待时间,殿内气氛却压抑到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温然早已退到最远的位置上,她看不到陆彦。
如今她心中方才确信,林中护驾一事应在陆彦的计划之内,他只有受伤才能让他后腰上的胎记理所应当的被发现。
她刚刚根本不必那么急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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