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数。”
那人还要再言,喻柏冷然看了他一眼,他只好将更多不甘之言咽了下去。
密道内只余无尽黑暗,喻柏看着眼前似长不到尽头的路,他岂会不知邓永常有贪功之意,他看着温厚可信,实则两面三刀,父亲为主上做了那么多年的事,最后功劳怕全是落在了邓永常的头上。
他既知,便不会再全然相信邓永常。
那些军饷不过是其中一部分而已,剩下的军饷,他已安排自己的心腹交到主上手中。
邓永常想贪他的功,也得看看吞不吞得进去。
密道尽头露出一丝光亮,推开那扇密门,门外是醉春楼中的琴弦乐声和女子银铃般的笑声,浓郁的脂粉香似是飘满整个醉春楼。
喻柏自密道而出,他仰头喝下一壶酒,携着一身酒气离开醉春楼。
他离开不久,那扇密门再次悄然而开。
暗探从密道而出,悄无声息地离开醉春楼,在夜色中如鬼魅一般到达瑶石巷,他换上一身小厮的服饰朝着书房而去。
陆彦正在书房与宋棋议事,他桌上放着一张舆图,和一封密信。
那是当初他派来的那名暗探没有送出去的密信。
当初这暗探被喻柏的人逼入死境,被逼无奈之下他将证据与这封密信都藏在那条密道之中。
喻柏的人费尽心思想要寻回这证据。
只是他们未曾料到,东西就放在他们最忽视的地方。
这些日子,陆彦在明处与喻柏周旋,他身边行踪最诡秘的暗卫严则在暗处一直查找这份证据,最终让他寻着记号找到那密道,顺利取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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