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还停留在车窗外那颗光秃秃的树枝上,催促道,“您如果再不快点,我就要忍不住哭了。”
他沉默几秒,仍然没有发动车的意思。
“你家里的情况,我算是比较了解。”邵希臣循循善诱,“明栀,如果遇到什么困难,你大可放心地告诉我。这一点儿也不丢人。”
他的语调鲜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,又带着点儿安慰,明栀难过时候最怕别人的安慰,会让她的眼窝一下子变浅。
且面对邵希臣时,委屈总会很轻易地溢出来。
尽管这不是一个好信号,可她此刻只想由着心,将刚刚在病房里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。
她哭得厉害,邵希臣都担心她会抽泣到晕过去,需要时不时拍拍她的背,好让气顺畅点。
“您不要劝我。”明栀抽噎道,“我知道自己心狠,可我就是不想再照顾他了。”
邵希臣反问:“我为什么要劝你?你如果心狠的话,就不会同意帮他出手术费了。”
说起来手术费,明栀犹豫几秒,又向他解释了内心的小九九。
“您明明答应了帮忙出手术费,可我想从他那里另外得到些钱,既然得不到亲人的爱,那就多争取点儿物质保障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邵希臣抽几张纸递过去,又从储物盒里翻出瓶纯净水,单手拧开一齐递过去,“你只是在为自己考虑而已,这并不担心。”
大约二十分钟后,明栀情绪渐渐回落。
邵希臣提议道:“如果你咽不下这口气,我认识北城最优秀的律师团队,作为子女,他有一视同仁的义务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明栀边摇头边默默擦眼泪,“我已经不稀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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