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的区别, 正式化与否的区别, 实质却是一样。
但她从未当面直呼过他全名。
喝醉酒的人意识不到这点, 邵希臣却是因此皱眉,听她坐在高凳上情绪高昂地发号施令,保不齐下一秒就要连着凳子跌倒。
思索的短短几秒, 却是让黄毛有了可趁之机。眼见邵希臣分神,抬腿就要扫过来。
她凭借着高凳带来的高度优势, 眼观全局, 对上邵希臣沉郁的脸色,恨不得吼出自带小蜜蜂扩音器的效果:“邵希臣!身后有人!别!傻!站!着!了!”
……
周围彻底安静下来, 黄毛被震慑住,不由自主地收回腿,重心不稳导致平地摔。
地面上七零八落的各色酒水残痕,凳子歪歪倒倒的在一旁, 原本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两伙人,纷纷循着声音张望。
忽然对上这么多道视线, 明栀捏着西装袖口,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
音乐善解人意地到了更换的间隙,在时间静止的几秒后, 突然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。
“希、希臣哥?”
邵希臣回头, 喊他的是个寸头男生, 个子只比明栀高出一点儿。
能认出来他的人不多,脸庞确实有几分熟悉,是某个叔伯家的小儿子。人清瘦白净,安安静静地不爱说话,却有颗叛逆不服家里管教的心。
大约两个月前,邵希臣被叔伯请到家里对其进行点儿说教,原因是因为这个远方叔伯的儿子把他当作人生偶像。
寸头男生在他的注视中缓缓低下头,“您、您怎么在这里?”
趁着说话的空档,一团人纷纷拉开距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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