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衡阳郡主刚刚说的那句话,她也是从京中来的,是不是意味着四皇子把自己抓来,就是因为她拆穿了自己的谎言?
粮草官倏然而惊,感到她在自己身旁停下,听萧璟说道:“抬起头来,赵大人。”
他战战兢兢地照做,同时眼角余光见到自己身侧站着的果真是衡阳郡主,心中凉了半截。
她到了边境,那她知道宫中陛下的病情吗?
不,知道那又如何。
粮草官强自令自己的心定下来,自己不过是将皇上的病情稍稍夸大一些,而且自己是先她一步离开京城的,若之后陛下的病情有变,他们二人的说辞有出入,自己也能有解释的机会。
总之现在一定要稳住。
他拿定主意,胸膛里狂跳的心也平复下来,听坐在上首的四皇子问自己:“赵大人可知身旁站着的是谁?”“微臣知道,”粮草官谨小慎微地回答道,“这是南齐的衡阳郡主。郡主高洁大义,为大周做了这么多事,现在又不顾安危,奔赴边境,微臣同大周子民一样都对郡主崇敬感怀。”
站在白翊岚身边的十二听他这样说,于是挑眉道:“这样说来,你对我们的郡主这么崇敬,她所说的话你也是不会怀疑的咯”“这……”
看说话的人站在南齐那一边,粮草官敏锐地感觉到这话里给自己挖了坑。
如果他说不是的话,那就是在推翻先前说的崇敬感怀,如果他说是的话,那就没有给自己留有余地。
不管怎么答,都是落入陷阱,因此他一时间陷入了进退两雅的境地。
还好萧璟没有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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