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沈听肆的反常就维持了一天,之后没再有什么过激行为,也没再强迫陆尔什么。
平安夜的这天陆尔接到潘巧燕电话,说陆佑刚脑梗复发住院了。
她第一时间赶了过去。
这次情况有点严重,陆佑刚行动受限,说话也含糊不清。
不至于到手术那么严重,但是康复起来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并且很难保证有没有后遗症。
陆尔建议转院去南城,那边的医疗条件要比这里好很多。
潘巧燕私下告诉她,前阵子陆佑刚就有头晕的情况,当时也建议他回南城检查一下,但他嫌来回麻烦,还有就是医疗费,便拖到了现在。
他们没有什么劳动力了,转院治疗大部分经济压力便落在了陆尔头上。
陆佑刚不愿给她增加负担,就瞒着什么都没说。
这是很现实的问题,陆尔围困在自己的情绪沼泽中,没有经济来源可倚靠,倒也不是完全无路可走,但是找沈听肆寻求帮助就又是另一个层面的意思。
就算现在住在四季华府,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,陆尔内心中却是完全没有接纳他的。
用一种无声的姿态还在持续跟他抗衡。
而一旦妥协,那么就真的彻底败下阵来。
陆尔迷茫纠结。
正是傍晚时分,火烧一样的夕阳遍布天空。
陆尔站在办公室听住院医生的各项交代,签字后出来。
有人突然拽住她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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