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性别是不是反了?”
按理说确实该男性做护花使者,但这是喝了酒的使者,一个弄不好两人可能都得往派出所走一趟。
陆尔不想冒这个险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眼下能确定他比前一次醉的轻,但具体喝了多少不好估量。
“没事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,我都习惯了。”
话一说完陆尔不免心下悲凉,分神忽略了沈听肆玩味的眼神,愣是把人塞进了后座。
第20章
这是陆尔第二次来。
哈士奇依旧关在阳台, 见人来照例前肢腾空在那“咚咚咚”的撞门。
沈听肆去厨房倒水,开放式, 不影响陆尔在客厅与他沟通。
“它吃这个吗?”陆尔抬了抬手上的面包, 她看见过沈听肆喂三明治,但以防万一还是问上一句更合适。
“它不忌口。”
沈听肆举杯喝了两口,再转头时陆尔已经推开落地窗, 站在封闭阳台一块一块的掰着面包片丢给宾果。
狗坐地上仰头看着,从小踏步的前肢和疯狂摆动的尾巴可以看出内里的焦躁。
一人一狗在并不算明亮的光线中,有种称得上是温馨的和谐。
沈听肆搁下杯子, 走过去。
离的近了,听见陆尔一边喂一边在小声嘟囔:“你胃口倒是挺好居然都不带咀嚼的,吃骨头也这个德行?不会撑死吧?”
“你倒是跟它挺聊得来。”
陆尔将空了的包装袋扭成团捞在手里, 这话她没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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