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。
它跟在陆尔脚边,尾巴甩的啪啪响,四肢焦急的在原地踩。
狗粮桶放在架子上,陆尔捡起狗碗冲洗了一下,给它舀上一大碗,又把空了的自助水壶加满。
在哈士奇狼吞虎咽的节奏中走回室内,进了沈听肆指定的卫生间。
闲置的客卫,除去基础清洁用品,没有其他有个人特色的物品。
陆尔捞着柔软的家居服,站在这个堪比她卧室的卫生间,又一次的感受到了两人间的差距。
不过打击多了也就免疫了,这次她并没有多失落。
裤子脏的面积不大,其实冲洗一下能勉强扛到家。
但陆尔出于私心还是把衣服换上了,好像如此便有了属于他们的隐秘。
衣服上有淡淡的清香,不像是洗衣液,更像是某种香水。
穿到陆尔身上大出好几个码,她卷了衣袖和裤腿。
沈听肆的卧室门意外的没关严实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外人在,为了不让客人有被怠慢的感觉才特意留的门缝。
陆尔轻手轻脚过去,推开门朝里看。
床头灯开着,浓浓的橙色落了一室,灰色棉被没掀,沈听肆直接侧卧在上面,微微下陷像埋在厚实的云层中。
倒是已经清洗过,只是就套了一件藏蓝色浴袍,小腿露了一截,锁骨在微敞的领口下若隐若现,黑发还全湿,水汽下渗,那一圈棉被颜色深了一个号。
他睡的死沉,均匀的呼吸下,所有的距离感一扫而空,像猫翻出肚皮没有一丝防备。
就像……怎么折腾他都可以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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