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事后,还会怕父亲吗?除了把我送到林家这一件事以外,他对我来说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吗?”
“还有啊,十四年前,我被推倒撞在秋千上头破血流的时候,我记得大哥你当时就在楼上看着,为什么没有劝他们收手?十二年前,他们逼我吃狗食,把我的小白活活打死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看着?十年前,我被关在学校卫生间里跟一条蛇过了一晚高烧不断的时候,大哥你知道之后,有劝过他们收手吗?我在蒋家的那六年,每一天在被他们欺负的时候,大哥您,有想过一秒钟要劝他们放过我吗?”
“那么多日日夜夜,您从来都只做个高傲的旁观者,为什么现在不继续当好你的旁观者呢?”
“呵,我知道的,您从来都瞧不上我们,你自诩为蒋家承认的正房蒋太太生下的大少爷,当然瞧不上我们这些私生子,可是,你有没有想过,父亲为什么会准许我们这些私生子的存在,甚至准许我们进入蒋家的大门。”
“啊,”余欢故作夸张的惊讶:“您不会到了现在还天真地相信你母亲说的鲶鱼效应吧?真是可笑至极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你们母子还相信什么嫡长子继承制呢?就算是封建时代都知道胜者为王,择贤而立,您不会在国外读了几年书就不懂这些吧?”
余欢小时候的确不是个好孩子,她总爱偷听别人说话。可正是她偷听到的那些秘密让她活到了现在,还有资本站在这里说话。
“我们那尊贵的父亲啊,他从父辈那里继承的偌大的家业,他辛辛苦苦地维持它发扬它,他怎么可能会让这份荣耀毁在自己手里?他一定会为它选择一个最优秀的继承人。”
“其实你心里也清楚的吧?只是不想承认罢了,否则也不会这么忌惮蒋喆了。虽然他现在还没进过蒋家的大门,但谁又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成为这蒋家的主人呢?”
余欢苦口婆心地劝了蒋瑾半天,毕竟她也不希望蒋喆赢得太轻松,她想看狗咬狗来着,可她高傲的大哥还是没信她,或是信了她,但实在是太愚蠢,还是去跟父亲告了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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