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。
周诉进了办公室后,邱明月才终于卸下微笑面具,拿出手机,果不其然没有录上。
一个成熟的手机应该学会自己录音了,她哀叹不已。
邱明月大概是在入职两个月后开始偷偷摸摸录音这项营生。
她报道那天本很期待,但周诉感冒了,那时正值流感高发期,便申请了居家办公,邱明月很失望,结果在差不多办好材料后收到了周诉的消息,因为需要交接的东西比较多,他让邱明月在差不多看完文档后和他说一声,他们语音会议对一下。
邱明月回复:好的。
那天下午她找了个小会议室和周诉开会,语音接通,她先开口叫道:“周总监。”
那头静了一静,然后是一声轻咳,“明月。”
邱明月戴着耳机,浑身过电,瞬间从头到脚一阵酥麻。
她挺喜欢自己的名字的,也被很多人叫过“明月”,却无疑,周诉叫的是最好听的。
周诉开始讲话,邱明月听得格外仔细。
他的声音略带鼻音,比记忆里的更加沙哑低沉,像丝绒磨砂着邱明月的敏感点。他们两边都很安静,彼此看不见模样,反而愈发引人遐想。更要命的是,面试那时候邱明月是外放的,这次她很有先见之明的备好了耳机,于是捕捉到了那么一点周诉因呼吸不畅而导致的低喘。
中途邱明月还听见了他喝水的声音,脑海里自然地浮现了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的画面。
邱明月处于某种程度上的火海中。
一方面,领导感冒这么严重,她不体恤领导反而因此兴奋,她的良心和羞耻心倍受煎熬,另一方面,这男人在玩火,她着实被点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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