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从下手,呼吸越来越艰难。
然后父亲的咆哮,母亲的刻薄都消失了,剩下的只有死寂。
口不能言,目不能视,耳不能听,心无所想……。
忽然,一束光照亮我的眼目,像朝霞、像星辰,那曙光渐渐填满了我的世界,让我能说、会听,酥麻劲爽的感觉从生命诞生之处蓬勃而起,渐渐将我本人填充……。
「呼。」
醒来时,我看见凋梁画栋的秀床,大红色的帷幔占据了全部视野。
小穴夹杂着痛苦与敏感的愉悦,我似乎刚高潮过。
抬起头,看见镜中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