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摇摇晃晃的大汉突然忘了家在哪个方向,他只知旁边的树能让他停靠。
手里的是粗粝的树皮,妈的,这哪有拦街妹子的嫩腰舒服。酒气不断向上涌,冬天的羊肉串到底是没有七八月大摆档里的好吃,膻的要死。
老板的压榨,同事的打压,家中母老虎唱的大戏。家不是家,人不是人。
他越想越难过,胃里翻腾似海浪,终是他抵不住,丧失了呼吸,颗粒要划烂他的喉咙,想想就恶心,钱没了,赚的钱都没了。
迷迷糊糊他看见穿着校服的学生妹路过,高扎的马尾,精致的五官,她有着大好未来。心一紧,胃的不适,又让他身体弯下。他干呕,却只有泪滴下。
我注意到了他转瞬的目光,对着他弯成虾米的身躯,无声的说。
看你妈的看,老子也没家。
我就那样站定,看着楼上的亮光。
今天干了坏事吗?没有,没吸烟、没喝酒、没上床、没打群架。今天有好好学习吗?有的,老老实实翻开了课本,老老实实听老头夸大其词。怎么回来那么晚?两条腿走不快啊,老板。
好的。
待我从校服兜里掏出钥匙,缓缓打开门,便看见江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。沙发都掉皮了,还真是不嫌弃。
江宴有钱,我让他换,他不换,他说那不是他的钱。
酒是个好东西,他喝了。我轻轻的把包放在茶几上,但上面的金属小月亮挂件还是发出了声响。
“回来啦。”
不对劲,很不对劲。昏暗的灯光下,他的眼睛黑亮亮的,就那样直溜溜地看着我。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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