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取我乐子什么都不知道,不知道我的身份,不知道我趁人之危,不知道我和江宴是领了证的夫妻,不知道我和江宴是乱伦,不知道我和她一样也是个烂人。
如果我抽着廉价的烟,把呼之欲出的胸裸漏出来,和各色男女调笑,嘴里是比她还脏的话语,现在张姨应该站在我身后,颤颤巍巍地等待我的恼怒。
我看了看时间,23点43,手机上还是下午我询问江宴是否来吃饭的信息。满桌菜都是我对着视频教程一点点学的,中间的蛋糕上已插着蜡烛。
别人十九岁,在大学里和朋友们说说笑笑,和男朋友牵手散步。我的十九岁呆在这个牢笼里,等着孩子的出生,等着五个月后的审判。
其实,可以堕掉的。可江宴是谁,他可以在职场上掌握人的去留,在黑白道上掌握人的生死。但优秀的家世、优秀的教育不允许他直接做出摧毁一个幼小生命的事,更不提是他的孩子。
也是抓到了这一点,我住在了这样一个远离闹市的别墅里,有保姆、司机作伴,不愁吃穿。例行公事罢了,每个月以九为结尾的日子晚上江宴都会来,这已是他的忍让。
其实来了,我们也没有互动,不过是晚上上床罢了。
我并没有和他做几次。怀孕三个月不能同房,上个月的九号才是我第二次做,我还在想,为什么今年不是闰年呢,这样我就不用和他少做一次。
领证后,他不在外吃,别人给他塞人,他只说家中已有贤妻。男人赞他江总顾家,女人赞他江老板是个好老公。
好老公,好老公。他是我老公,又不是我老公。
为了护着我的肚子,我们选择了女上位。当他的性器进入我的身体,不管泄愤似的骂我,还是抵死缠绵,我都会大声叫出来。我知道他不喜欢,他不想听到我的声音。
但我想叫,我想喊,我的身体每个部位都在叫嚣着,很爽,非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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