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爬,直上了百米高的颇顶,于老树下盘坐下来。
崇喜驱马在列队前来去,喝令声震人心肺。
柒枝听着瞧着已有些痴迷。慢慢地睡了过去,再醒来是,山下列队秩序井然地并入城内,倒是耳边响起马匹哼哼的声音。
崇喜牵马缓缓上山来,赤红的夕阳渡在铠甲上,金光闪闪。
柒枝捂住狂跳的胸口,有那么一刹那,她竟然想要飞扑到男人身上。
崇喜近前,将马放开:“哪里不舒服?”
柒枝赶紧放下捂胸的手,起身拍拍衣服,拍来拍去,倒是不敢抬头。
“这里。”崇喜捏起她的下巴,近在咫尺地,捏去柒枝额边的草屑。
“以后不要在郊外睡觉,不安全。”
柒枝想说有你数千队伍在此,还有谁敢胡来?
望了他一眼
,又赶紧收回视线,只是乖乖地点点头,道:“我有白白呢。”
男人问:“白白呢?”
柒枝朝空中吹动口哨,半天过去,白白也没出来,她自己闹了个大脸红。
崇喜似乎笑了笑,又不像,去牵马:“到那边走走。”
傍晚的热流哄得地皮极其干燥,柒枝随他下山,往背阴那面去,一条蜿蜒的晶亮的河在那里闪。崇喜利落地去了铠甲,落出一身黑色收腰劲装,已经湿透,曲线野性曼妙地贴在肢干上。
噗通一声跃入水中,隐去身形。
柒枝快快地冲上前去,叫他,却见清澈的水中游弋着一尾矫健的黑鱼。修长的体态如鱼一样自在地在水底滑行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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