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柒枝竟然有些不敢看他,这人显然刚忙完公务,手背上还有残余的血迹。
眼前的孙崇喜已经不是之前籍籍无名的田间武夫。纵然他在收敛着气势,汗毛里散发着杀气的余威仍旧能震慑人。
“你怎么样?”孙崇喜又问一遍。
“哦,还好。”
柒枝下意识摸了摸肩膀,又动了动,哎呦一声往旁倒。
崇喜一把抓住她,慢慢地坐到床边来,柒枝想往里面避开些距离,可是周身肌肉骨骼的疼痛令她无法再动。
想起昨夜差点被张家侄子给侵犯,柒枝又是瑟瑟地颤抖一下。
崇喜搭出去的那只手臂也在抖,隐晦地颤了颤,然后极快又不乏温柔地把人扶好:“不要乱动,肩膀有点脱臼,还有两处刀伤。”
柒枝猛地反握他的手臂:“那两个人.....”
崇喜望向窗外,轻点一下头:“死了,丢到乱葬岗去了。”
半晌寂静过去,他又补了一句:“那两个畜生死不足惜,你放心,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。”
院子里的士兵尽忠职守,门神似的把手着院落。
晚间带来一位风尘仆仆的灰衣郎中,崇喜领人进来,郎中问了几句,又摸了脉相,本来还要看看伤势,崇喜却把帘子拉下来,道我来看,看完给您描述。
郎中只当躺着的是这位官兵的内眷,介意也是情理之中。
崇喜将他请到外间稍作休息,扭头进来,撩开帘幕,抬手就去解柒枝的衣服。
柒枝这才意识到身上着的干净的寝衣,也不知是谁换的,伤处也裹上纱布,可见早已受人处理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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