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狠狠搓揉了一顿的兔子,我见犹怜。总觉得如果她说她不记得,他可能会直接哭出来?她的哥哥竟然是这样的废物哭包?说句难听的,他现在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被朝臣点评一句【妇人之仁】的脆弱小孩。
这个问题他好像也在梦里问过。在梦里的时候,他问了很多问题,她基本都答不上来,后来他就不问了,一直用闪着红色寒光的龙瞳死死盯着她,强行扫描精神海,读取意识和记忆情况。
纸夭黧努力平复心情:“记得。”
虽然确实忘掉了很多东西,记忆缺失,存在无数碎片化的空白,但她知道他是谁。
变态哥哥纸鬼白嘛。
贱人不是应该死了才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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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:你管这叫记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