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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家人走后,明琬立刻拉住明承远的袖子,望着满院子类似“聘礼”的箱箧着急道:“爹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你问我,我还要问你。”明承远舒了口气,板着脸朝明琬道,“你随我进来。”
“什么?闻致失身……于我?!”
大门紧闭的厅堂内,明琬惊呼而起,不敢置信道:“怎么可能!!”
明琬想不清闻致为何要这般捉弄陷害自己,居然拿姑娘的清白开玩笑,简直太可恶了!
明承远也有些疑惑,且不论闻致如何,明琬是他养育了十四五年的女儿,品性最是清楚,不可能做出无媒苟合之事……更何况,这小丫头每天应付太医院的考核还来不及,压根没开窍,更不可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之事。
“爹也不愿相信,但闻家是什么人?他们那样的高门大族,焉会拿自己的清誉来开玩笑?”明承远肃然长叹,“所以,爹来问问你。”
“不是!女儿没有……等等,褥子!”突然,明琬想到了什么,再回想起闻致这些时日的奇怪言行,心中灵光一现,“莫非他……”
那晚,明琬等闻致药效稍褪后就累得睡着了,大概是夜里冷,不知不觉就循着温暖拱上了床榻。当时她的衣裳完好,加之情窦未开,根本没有往别处想,却忘了闻致伤口染在褥子上的血……
莫非闻致只记得自己中了药,不记得明琬泼冷水的事儿,加之醒来看见明琬在怀,褥子上还有血,就误以为她是用自己的身体给他解了春-药?
啊啊啊气死人了!这年头怎么还有人相信春-药只有靠房事才能解?明明几盆冷水再加一碗甘草水就能解决的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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