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惊艳之感。
明琬满腔担忧与害怕皆如过眼云烟散去,一时也忘了生气,只怔怔道:“你笑了……”
上一次见他明朗的笑意,还是八年前的猎场上,那时的闻致尚是殊荣加身的天之骄子,前呼后拥,有着世人无法企及的光彩夺目。
闻致将她揽入怀中,不让她盯着自己看。
明琬却是故作愠恼,刁难道:“昨晚将我抛下的事还没完呢!闻致,你再笑一个,我便原谅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闻致!”
闻致垂着眼睫,飞速地动了一下嘴角,又恢复沉稳的模样,将她的头重新按回胸膛上,一本正经道:“我不擅笑,无甚好看的。”
不,他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,仿佛所有的冷冽与阴霾都被驱散,只剩下最纯净的、少年般的俊朗。
明琬衣袖和襟口满是血迹,满脸疲惫,闻致知道她昨晚并不轻松,便道:“我们回家。”
家,一个明琬渴望已久的温暖字眼儿。她用力点了点头,而后想起什么,又朝佛殿中看了一眼:“殿中昏迷未醒的新娘,如何安置?”
“我自会安排。”闻致顺着明琬的视线望去,随即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,替她系了个不甚工整的结,“走罢。”
回到府中,两人沐浴更衣,洗去一身疲惫与血腥味,相拥着在榻上躺下。
他们谁也没再提李绪的生死或是佛殿中逃亡的新娘,只是静静地拥着,汲取彼此身上的暖意,然后悄然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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