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”
闻致非但没有放开,反将她再次拉入怀中, 胸膛趁机贴了上来。她看不见闻致的神情,被人从身后禁锢着,危机感比正面相对更甚。
“明琬,我很难受……”他说的是他此刻的身体。
“但,也痛快。”他指的是明琬在神堂中的那番剖白。
“你再对我好一点,只要一点就够。”他在她耳侧轻声道,带着某种令人心软的渴求。
明白他话中的意思,明琬静了片刻,终是放软身子,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门外有脚步声靠近,接着侍婢的嗓音隔着门扉传来,禀告道:“大人,小花公子让奴婢来请您,说是车马都安排妥当了。”
“退下!”闻致皱起眉,语气压得极沉,颇有威慑力。
一般这种扰人雅兴的通传之事,芍药那等伶俐圆滑的一等婢女是不愿前来的,领苦差的都是几个可怜的小丫头。侍婢果然被吓得不轻,忙垂首快步告退。
“她也不过是奉命通传,你作甚生气?”明琬看了眼外头黑沉沉的夜色,估摸道,“都快亥正了吧,你还要去哪儿?”
“有点事,你先睡。”闻致亲了亲明琬的耳尖,哑声道,“下次再向你讨回。”
说罢,他松开明琬,英挺的眉目沉潜刚克,占有欲颇强地按了按她的唇,而后起身推门出去,走入一片黛蓝晦暗的深沉夜色之中。
闻致走后,明琬教了青杏如何核算药堂的出入账,又将需要采办补齐的药材逐一登记好,这才抻了抻酸痛的肩背,梳洗上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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