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木架上摆着数盆深绿的忍冬,藤蔓蔚然攀援,和她离去时没有太大区别。但听丁管事说,她当年种下的忍冬早已相继死去, 为此, 闻致还伤神了许久,后来又从别处移植了一样的栽上。
明琬听这些小事之时,心底十分诧异, 因为无论是青杏嘴中“发疯”的闻致,还是丁管事所说“伤神”的闻致,都与明琬记忆中那人的性子相差甚远。
正恍神间,府中来了不速之客。
身后忽的传来一个清灵骄傲的女音,似是好奇般质问道:“你就是闻致那个离家多年的夫人?”
明琬下意识回身,看到了一个极为鲜妍贵气的女子。
女子红裙似火,乌发半绾成髻,腰间挂着一卷绞金长鞭,柳眉凤目,微抬着下颌打量人的样子像一只骄傲的孔雀。
明琬不认识她,闻府中也从未有过这般跋扈飞扬的女子。
明琬看了她身后一眼,见无人阻拦,便问道:“客人非是府中之人,又无拜帖,如何进来的?”
女子似笑非笑,挑着柳眉哼道:“闻致在求我祖父办事,他们不敢拦我。”
这时,丁管事闻声快步而来,目光在红裙女子和明琬之间巡视一圈,这才朝明琬躬身道:“夫人,这位是鄱阳郡公家的嫡孙女,元乐乡君。”
……原来是她。
丁管事看起来颇为紧张的样子,又笑着朝萧元乐介绍明琬:“乡君,这是我家主母。夫人刚从外地归来,舟车劳顿,不便见客,乡君若不嫌弃府上粗茶淡饭,便请移步正厅休憩,首辅大人稍候便回来了……”
“少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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