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楚云镜摸出那张药浴的方子递了过去,说:“你叫人瞧瞧这个方子吧,我这几日翻阅古籍得出来的,说是用来药浴对你这手足冰冷之症很有用。”
皇后接过方子,却是瞧也不瞧,反而转过头幽幽地看着她:“你费心了,但是你若是把这心思用在皇上身上就更好了。”
楚云镜谄笑了一下:“唉,我这几日也想了许久。但云修容她们正得欢心,皇上又实在是讨厌我,我真没法子了。”
听闻这话,皇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,屏退了旁人,喊楚云镜上榻前坐着说话。
原来皇后对云修容她们最近这些过于风流行径,当然也有所耳闻,且十分不满。但她却并未出面干涉管理过,这也是楚云镜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,于是她就直接问了:“娘娘也知道她们行为不妥,为何不管。”
皇后避开了楚云镜的探究目光,沉默良久,才垂着头低声说道:“皇上喜欢就行了。”
“什么?”楚云镜实在是想不到皇后出来个这么丧气的回答。
皇后为难地说:“你以为,皇上将你们一家关在牢中,不放人却也不苛待,但又任凭外人猜测老师究竟所犯何罪到底是什么原因。”
楚云镜只是木木的跟着重复:“什么原因?”
皇后眸中竟有丝丝心痛,她说:“因为皇上苦啊。”她像是憋了很久了,近日因为皇上放肆的后宫行径她十分难过,但无法出面干预,反而此时在楚云镜面前,她终于能找个人,放心地开个倾诉的泄洪口。
“皇上自四岁开蒙,就与诸公王爷们一起受教于老师门下,你也知道,老师向来严肃古板,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苛责。八岁那年,前太子?王突然去世,皇上被立为太子。他这些年时时刻刻,日日夜夜都被拿来与早逝的?王做对比。皇上自小循规蹈矩,从来不敢有一丝松懈和出格。十年太子,先皇又突然去世,他于混乱中登基,前朝这样动荡。皇上登基这两年又何时松过一口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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