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遇到什么问题,总是自己用力处理这件,处理那件。”
“所以当听到别人遇到同样的问题,倾诉后得到关照帮助,我很羡慕。”
“真是麻烦你大半夜来找我。”褚青黛抬头扫视输液室墙上的钟表,看清楚了时间。
真是拧巴的人啊,褚青黛自己都嫌弃这样的自己。
“出差是我定的,我是你的领导,理应在途中关照自己的下属。”钟岱依靠在长椅的靠背上,双手握着保温杯。
“我们又是朋友,一起骑车欣赏风景的朋友。你不应该觉得麻烦朋友是件难以说出口的事,你宁可让前台帮你打车,也不愿来敲我的房门,这让我很有挫败感,觉得自己不是个可以被信赖的人。”
你要不是钟岱,我会去敲你的房门。褚青黛在心里回应。
“更甚者,你是统连的妻子,我是统连的父亲,无论是为钟统连还是为你,我都会尽力,帮助你们。”
褚青黛闭上眼,她不想听这个回答,她为钟岱才嫁给钟统连,现在她却无比厌恶与钟岱之间存在的社会亲属关系,这层关系让她得以接近,却又限制她再进一步。
眼泪又要渗出来,褚青黛紧紧闭着眼,将它忍回去。
“你可以尽情依赖我,麻烦我,没有顾虑,没有犹豫。”
钟岱问,“可以吗。”
褚青黛终于点了点头。
她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回应了,便又用力点了下。
钟岱伸手,隔着头发握住褚青黛的颈椎骨,轻轻捏了捏,示意自己听到了。
“钟岱…”褚青黛犹良久,终于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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