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她不禁呜咽起来。她原本勉强支撑着自己,此时只得伏在他的肩上承受他的出入。
他的呼吸就在她耳边,她压抑着逸出唇边的轻吟,不由啮住他的肩。她沉浸在这样无间的亲密里,心中仍警惕着。
她太过弱小,因此还没有诚实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