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们不用在意这种有侮辱性质的负面。评价。那些侮辱你的人,只是看到了你,并不了解你,他们评价的也不是你,是他们想象中的虚拟形象。”
方怡雯格外赞成林知夏的意见:“林老师说得好啊,认知起源于感官。”
林知夏点头:“我们所有的认知都起源于感官,不同人就有不同的理解,理解没有对错,只有差异。”
江逾白插话道:“一个人通过感官学习知识,再试着理解它,最终以理性结束,没有什么比理性更高的了……这句话,是我读完康德《纯粹理性批判》后唯一记得的句子。”
林知夏和江逾白成功地转移了话题。
餐桌上,再也没有学生争论“老弱病残”是谁骂的,愤怒与复仇的火焰统统熄灭了,大家围绕着“感性、知性与理性”的话题热烈地探讨起来。
徐凌波发自肺腑地赞扬江逾白:“师公,怪不得你是师公,你读过好多书啊,和我们林老师天生一对。”
江逾白不得不承认,他很喜欢听这种奉承话。他巴不得徐凌波再讲上一百句“你和林老师太般配了”,但他表面上还故作谦虚地推辞道:“我读完本科,就没再上学。”
“不错了,师公,”方怡雯也非常欣赏江逾白,“你学历是低了点,本科只学基础,你要想接着念个学位,分分钟就能找到新导师。”
詹锐也隔空端起杯子,朝着江逾白敬了一杯酒。
林知夏若有所思。
她忽然有些好奇……
江逾白是如何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,不露痕迹地收买了她组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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