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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洛是农历二十九那晚赶回来的,家中的三人连夜到机场接她,等一进门就煮热腾腾的云吞面吃。
黎洛什么都没带回家,别说行李箱了,一件多的外套都没有。宋祁于和老两口都默契不问她在上海出差的过程,绝口不提,仅仅关心她独自在北京的生活。黎洛又瘦了,下巴尖了,锁骨突得很显眼,原本合身的毛衣变得宽松了些,整个人都快支撑不起最外面的厚大衣。她自个儿仿若没察觉,不时笑笑,跟往常的样子如出一辙,还是平和温柔,不急不躁的,做什么都很有条理。
她给所有人都带了礼物,特意在上海买了提前快递寄回来的。褚教授是一瓶香水,黎老师是按摩枕,宋祁于的是手串。
“到上海时间有点赶,正好有天逛商场,有空就买了。”黎洛说。
那晚褚教授表现得也很随和,似乎先前的担心挂念从未有过,对着黎洛本人,褚教授并未过度关心女儿。相反,等坐着吃完水果了,褚教授就上楼休息了,没管黎洛和宋祁于,只说:“明天早些下来,年三十吃汤圆,千万别迟了。”
除夕夜的灯火如同往年灿烂盛大,温暖的红色与昏黄交织,满城都洋溢着一年告终的喜庆。
清晨是宋祁于起床帮着烧水,给黎老师打下手。
这天黎老师特地换的唐装,家里不像上一年那样请一大堆亲戚吃团年饭,只有他们四个过。
下午陆续有客人到这边拜年,有老两口在本地教过的学生,还有几个同市的亲戚朋友。宋祁于不认识那些人,可下午还是一起凑桌玩牌,和黎洛一桌。
一下午,宋祁于输了很多,黎洛总是赢,手气极佳。幸亏当天不玩钱,只是打发时间,不然宋祁于得赔个底朝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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