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任何回音。
新生儿身体向来娇弱,忠顺伯新得的儿子更是如此,三天两头病着。宫里的太医来了数次也诊不出来任何问题。这一日,忠顺伯的继室杜氏请了一位道士来府中。
道士在府中走走停停,掐指算了许久,最终,他算出来孩子之所以经常生病是因为府中有人与他犯冲。须得把此人远远送走,才能保孩子平安健康。
而与其犯冲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熙然。
忠顺伯虽越发不喜长女,但也从未想过要把她送走。故而,当杜氏提起来此事时,忠顺伯当下便拒绝了。
“哪里来的道士妖言惑众,此事不可信,休要再提。”
没能成功送走熙然,杜氏自然不甘心。这几年熙然处处给自己使绊子,不尊敬她。更何况她还有一门绝佳的好亲事。
永昌侯府这样的门第可不是一般人能攀上的。
如此好的亲事若是给了前头生的这位,多可惜。她自己也有女儿,自然不想把这等好事拱手让人。
等把熙然送走了,女儿留在京城慢慢和侯府世子培养感情,这亲事不就是自己女儿的么。
杜氏转头把道士说的话告诉了老夫人。
老夫人不似儿子那般直接回绝,她有些犹豫。孙子是自己的骨肉,孙女也是。虽然她更疼爱孙子一些,但手心手背都是肉,哪一个也不好割舍。
没过两日,孩子又病了,这一次病得还很严重。
杜氏再次在老夫人面前提起了送走熙然的事情。
这一次老夫人犹犹豫豫地同意了。
熙然得知自己要被送出府去,再次给乔西宁写了一封信,等了几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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